两人坐上车准备离开,却见旁边那辆车的车窗摇下来,露出程奕鸣的脸。
“我分析了符太太出事当天,以子吟家为中心点半径十公里划圆的所有监控录像,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,上午九点到十一点,符太太曾经在这个圆
于翎飞脸色难看,“你派人跟踪我们!”
“那好吧。”子吟特别失落的挂断了电话。
“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。”程子同毫不客气的反驳。
“符记,”摄影师在停车场追上她,“刚才那样真的好吗,毕竟好几家报社争着采访她呢。”
她想的是,哪怕这女孩的裙子能借她穿十分钟也好啊。
“半小时前太太来找程总了,现在两人在房间里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”
子吟说她宰兔子,把她赶走了,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,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,忘了。
“你上楼来拿个东西,你一个人就可以,别让子同再跑一趟。”爷爷特意嘱咐。
符媛儿:……
“您孤身一人出门在外,我担心出问题。”
“子吟。”
泪水如同开闸的河流,不断滚落,她好想痛哭一场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她陪着子吟喂了一会儿兔子,又回家做了晚饭,做的还是她最拿手的部队火锅!